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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的眉头，瞬间紧紧地锁了起来。他看着乔韵那张冰冷而又陌生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沈月，在愣了片刻后，却没有像乔韵预想中那样，露出被挑衅后的愤怒或难堪。
她只是歪着头，充满了孩童般最纯粹的困惑。
她看看乔韵，又看看秦云，然后，用一种很天真的声音，问了一个让乔韵瞬间破防的问题。
“骑士哥哥，”她拉了拉秦云的衣角，“‘前妻’……是什么意思呀？是可以吃的糖果吗？”
乔韵脸上的讥诮和高傲，瞬间凝固了。
她所有的精心算计，准备充满机锋的台词，在沈月这句天真无邪的问话面前，都像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棉花上。
她像一个全副武装将军，却发现自己的对手，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这种无力感和荒谬感，比任何直接的回击，都更让她感到挫败和难堪。
秦云看着乔韵那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
他上前一步，将沈月护在身后，声音有些沙哑。
“乔韵，你来京市，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乔韵没有回答他。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被秦云护在身后的沈月。
她看着占据了她最渴望位置的女孩。
她看着秦云那个下意识的、保护的姿态。
她知道，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不对等。
也，更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