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她没说原不原谅，樊总也并不需要她的原谅。
他们都清楚，不管她原谅还是不原谅，樊总都永远无法原谅他自己。
以及急救室里的程珉。
没让他们等多久，急救室的灯熄灭了，门被打开。
看着走出来的医生，樊总猛地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过去，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的脚步忍不住顿了一下。
面前三个人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奇怪。
阮星辰和霍晏满脸冷漠，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唯独樊总情绪波动，却怎么看都不像是担心。
摘下口罩，医生还是如实道：“患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火太大，他的身体大面积烧伤，脊柱遭到了重物重击，以后可能——”
脸上露出点沉重，想到病床上男人的年轻，医生悲悯地道：“患者再也站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结果，阮星辰的脸上露出几分古怪。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世上可能真的有因果报应。
不知道程珉当初故意让医生告诉霍晏以后都要双腿残疾，并且买通家庭医生给霍晏换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而樊总却双手一拍，脸上猛地露出点笑容，寒声道：“好！好得很！”
把医生吓了一跳。
在他的眼里，大概以为樊总已经疯了。
樊总包揽下了安排程珉照顾事项的杂事。
不管他是出于想要报复，还是别的什么心思，阮星辰和霍晏都没有多加干涉。
程珉只是毁容加上瘫痪，又不是不能说话和清醒。
他是程氏的掌权人，即使程氏并不大，也足以让他的余生不至于太过困苦。
等到他醒过来，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是他自己的事情，樊总会怎么对待他也全都取决于他曾经做下的事情。
阮星辰和霍晏驱车回到霍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去。
霍家的客厅里亮着灯，里面传来温馨的谈笑声，还有欢快的钢琴声。
家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在外奔波了一天的阮星辰心都宁静下来，站在门口听着外婆逗乐乐的声音，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霍晏落在她身后回了条信息，见她不动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夫人怎么不进去？”
“我只是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