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著楼梯,上了二楼,衝著在角落的一处包厢,走了过去,
刚到门前,就有一位店小二打扮的人,开了门,刚进了房间,白水月悄然一笑,
“楚教主,別来无恙。”
声音轻柔,虽然是男子打扮,但江湖儿女,许些易容的手段,也不是隱蔽之事,
“白教主,后会有期,没曾想竟然在京城相会,请坐,尝尝我从江南带来的云雾茶。”
楚以岳微微頷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隨即,拿过一盏茶碗,满上一碗。
白水月也不客气,几步走到近前,安稳坐下,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茶香瞬间在口中散开,隨即心中惊醒,暗道还真的是金陵云雾茶,既如此,这位楚教主应该就是从江南走水路来京城的,怪不得速度那么快,
“果真是人间极品,好茶,楚教主现在,还有这些心思品茶,殊为难得。”
“哈哈哈,哎呀,白教主这些话,若是外人而言,楚某唾之以鼻,可教主嘴里说出来,楚某受之有愧,京南一別,歷经两月有余,楚某竭尽全力,终归是不敌朝廷精锐,折戟於此,有罪,有愧啊。”
眼神有些没落,每每测算无疑的计策,遇上洛云侯就会土崩瓦解,不堪一击,有时候楚以岳最后才明白三国时期周瑜心情,既生瑜何生亮之感觉。
这番感慨,让屋內太平教的人,尽皆有些羞愧,可左凌却只有愤恨,
“楚掌柜,此言差矣,京南一战,我教弟兄们拼死反扑,无一人后退,非战之罪,而是那洛云侯狡诈,天下兵法所用,无人可敌,郡城一战,属下给予洛云侯所部精锐重大杀伤,可他诡计多端,竟然部下迷魂阵,白天送水,晚上回兵,以至於西城门早早陷落,无力回天。”
想到此,左凌满脸的阴鬱,只得拿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或者是借酒消愁,
这些话,都是白水月没听过的,毕竟京南那边,太平教和朝廷大军怎么打的,她是一无所知,没过几日,只有只言片语传来,太平教一败再败,根本没有时间给她准备。
“左护法果真是性情中人,林山郡城一战,左护法名传天下,谁人不知,能给洛云侯造成如此大的杀伤,放眼整个关內,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左护法不必妄自菲薄,”
声音婉转悦耳,好似是宽慰一句,只是那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昭示著她绝非表面这般温婉。
“好,说得好,不管做何事,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白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