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献媚,太上皇正在气头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这时候凑上去,难免不会引火烧身,依我看,不如静观其变,闭门谢客,等风头过了再说。”
“老二说得对,不要弄巧成拙,就这样办吧,老婆子也累了,都回吧。”
贾母摆了摆手,开始撵人,屋里眾人还有许多事要问,但见老太太这样,只得欠身出去。
等人离开以后,最后走的才是王熙凤,出了庭院,面色多了许些忧虑,平儿默默跟在后面,小声劝道;
“奶奶不必担心,只是一个小主事犯了错,怎会牵扯侯府,”
“你个小蹄子懂什么,有一句话叫什么来著,什么千里,溃什么的,反正是不能小看,府上盯紧一些,贾芸那边筹备的货物,也要快一些,等你家二爷回来,还要问一问。”
“是,奶奶,奴婢记著呢。”
王熙凤走在最前面,嘴里念叨著,可说到最后,还是担心秋后的商队走商的事,若是有其他事耽搁,这赚银子路子,可就没了,想起大奶奶那边,商议共同开酒楼的念头,心中有些想法,莫不是明日寻大奶奶商量一番。
打定主意,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五更天过后,
梆子响了三声。
长公主府的寢殿里,还浸在一片朦朧的暖光里,张瑾瑜躺在软榻上,撑著一只手,疲惫的睁开眼时,肩头的酸痛,混著宿醉后的微醺一併涌上来,头脑晕乎乎的时候,只觉得口乾舌燥,昨夜怎么回事来著。
突然觉得怀中有异样,低头看了眼臂弯里仍在酣睡的熟悉女子,指尖不自觉地拂过散在枕上的青丝——那髮丝柔得像上好的苏州绸缎,昨夜却被他攥在掌心,隨她鬢边的金步摇一同颤动,摇碎了满室烛火。
回过神后,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心中一惊,再看周围,还是昨日的酒宴软塌,另有两具美艷的女子躺在身边,这时候,张瑾瑜才想起来,昨夜应了长公主邀请,来此用膳,后来的事,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摸样,怪不得现在觉得腰腹之间还有些酸软无力。
周香雪似是被他的动作惊扰,睫毛颤了颤,眼尾那抹胭脂晕还未褪尽,带著几分刚醒的慵懒哑声道:
“这就醒了”
长公主睁开眼,伸手勾住他的腰,將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肩窝,
“你倒是好福气,本宫伺候你一晚上,这才几更天,不再睡会儿”
张瑾瑜身子顿时僵硬,头脑发蒙,都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