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抄家一词说出,整个大殿百官浑身打了哆嗦,不少人顿时起了骚动,站在前面不少六部官员,纷纷蠢蠢欲动,通政司周显之,见此灵机一动,
“侯爷,此言差矣,徐长文犯得是大不敬之罪,奏疏中所言,简直是胡搅蛮缠,下官以为,应该快速审问,定下罪责。”
虽然满头是汗,可不见周大人有丝毫退缩,越是这样,越是感觉此人乃是陈辉留下的人,张瑾瑜把锐利眼神看了过去,冷声问道;
“哦,原来太上皇的事,周大人都知道,那周大人的意思,有些事,周大人可以作保了,”
奏疏中的事,太上皇哪样没干过,百官心中净明,现在有人站出来表忠心,张瑾瑜就给他这个机会,毕竟江南一案,京城谁人不知,若是有人真的敢在朝堂上,信口开河,不管是这些文官,还是皇上,怎会容下他。
果然,周显之面色一僵硬,哪里敢答应,就算是想表露忠心,也不能自绝文官一脉,心中多少有些后悔,怎会轻易答应陈公公呢,可是陈公公答应允诺的好处,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京城宅院一座,想了想,咬了咬牙,
“侯爷,下官来京不久,徐长文所写的摺子,不管对与错,都是大逆之言,我等臣子为臣,怎可一意孤行,一错再错。”
眼神坚定,倒是让张瑾瑜多看了一眼,笑了笑,
“还是周大人忠心,满朝文武,本侯觉得,只有周大人忠心太上皇了,哎。”
不知是不是真的可惜一番,此话说出,殿內百官的脸色,全都微微一变,就连周显之,也嚇的不知所措,无法言喻。
武皇面色古怪,心中一笑,什么抄家以示清白,整个殿內,就没有一个身家清白的,倒是通政司的这位,看来后面也有人做了推手。
“一直说你油腔滑调,也没有冤枉你,今日內阁官员在此,你又是徐长文的座师,牵扯到你,你来说说,什么时候审案子。”
“这。”
张瑾瑜也有些傻眼,虽然他也是主审之一,但內阁几位阁老,加上司礼监那位陈公公,明显作为推手,文官几位阁老应该是明白过来,司礼监想夺权,这案子,就不会轻易审问出一二,就算审问出来,陛下和太上皇,还需要斟酌再议,所以,何必那么著急呢,
“回陛下,臣以为,今日多做准备,明日再审,毕竟案子重大,江南案子也未审完,如今又出了一案,所以,如何审问,臣也没想好,但终归是,慢工出细活。”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