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那些处理掉的死鸡死鸭,弄哪儿去了!”
两个狗腿子生怕事情披露,还在哭爹喊娘的胡诌。
“埋…埋后山了…”
“我们真不知道这药不对啊。”
“都是误会,误会啊,这药没对症,不能怪我们吧?”
“放屁!”王忠平怒吼:“后山那几个坑浅得他妈都能刨出来!”
“下午江守业就让我去那边看过了,里面根本没多少东西!”
“说,到底弄哪儿去了!”
胡东升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两个跟班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喊,
“卖了,都卖到外面黑市去了!”
“是胡东升牵的线,钱…钱我们都分了…”
“也是他出的主意啊!”
“你胡说!”胡东升猛地跳起来想扑过去堵两人的嘴,被旁边职工死死按住。
江守业站起身,对王忠平道:“场长,搜他们住处吧。”
“赃款肯定还在他们那,搜到了,全都给农场,还能减少损失。”
王忠平狠狠啐了一口:“搜,给我仔细搜!”
保卫科的人立刻扭着胡东升和两个跟班往职工宿舍跑。
几人住的是通铺,东西不多。
胡乱翻了一通,从胡东升枕头芯里扯出个破布包。
一抖搂,票子撒了一炕!
还有不少粮票、工业券。
王忠平接着那沉甸甸的赃款,手都在抖,气得眼眶通红。
“畜生!都是畜生啊!”
“厂子里百十号人指望这点收成过年…你们…你们就这么祸害!”
“对得起大伙儿吗,对得起你们拿的工分吗!”
胡东升见彻底败露,瘫在地上,像条死狗,再也不吭声了。
王忠平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他们:“捆起来,明天一早送民兵队,送公社!”
“老子要你们把吃的全吐出来,都给老子滚去吃牢饭!”
几个职工早就气红了眼,找来麻绳,把胡东升三人都给捆了起来。
胡东升被捆得结结实实,还在挣扎:“场长,我错了,给我次机会...都是他们逼我的...”
两个狗腿子也急眼了,嚷嚷起来。
“放屁,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就是你,你说这样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