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还充斥着柔和气息的秘法师突然成为了世间最严苛的收藏家。他看起来相当不耐烦,而且不好骗,这也让许多不曾见过他的艺术家像是被野猪追着屁股那样落荒而逃。
“我对你挑选的礼服感到满意,亲爱的。”贝优妮塔用香槟杯遮挡嘴巴,她咬着秘法师的耳朵,“贞德也是,她要求我替她表达感谢。你是不是太急躁了?”
“你居然带着把短刀?”秘法师低声说道。他没想到贝优妮塔会把短刀藏进黑色礼服布料比较多的、仿照维多利亚时期的裙摆褶皱里。“我现在真想亲你一口。”
“我不介意。”贝优妮塔挑衅似的抬高眼角。她的细高跟鞋踩在阳台铺设着的昂贵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通过那件性感到极致的礼服,萨洛蒙知道贝优妮塔的礼服下的纺织物少得可怜。
“这里就是酒店。”
“原来你在这里!密涅瓦说你在和自己的女朋友亲热呢!”
“你把你的伴侣带来了,凡妮莎。”萨洛蒙不得不转过头。出于礼貌,他必须向宴会的主角打个招呼。远超常人的身高让他能够俯视宴会,通过头顶辨别身份。凡妮莎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晚礼服,衬地她的脸色不会太过惨白。贝优妮塔在这个时候和凡妮莎打了个招呼,她们之前在雅典娜的公寓里见过面,看起来还聊过一些话题。
秘法师说道,“威尔逊·菲斯克看起来很不适应这种场合。”
“我对他有信心。”刚刚出院的凡妮莎脸色有些难看,但她仍旧保持着微笑。
“你还是不放弃,试图给他寻找一个靠山。”秘法师直白地指出了她的小心思。
无需使用读心术,当他得知这场酒会和慈善拍卖就是雅典娜为凡妮莎举办的时候,他花了不到一秒钟就察觉到了凡妮莎的意图。这里不仅有郁郁不得志的落魄艺术家,还有萨洛蒙眼中的终产者阶级。那帮家伙对于艺术的追求最为狂热,尤其是别人看不懂的那些。毕竟,如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