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太太何其聪明，电光火石间想明白过来，笑道：“也是，今儿把唐老太太换成唐叔章，怕是心疼她还来不及。看来，她也是有几分本事。”
苏菀冷冷道：“没本事，她能以孤女的身份嫁入唐家？”
“也是，这种一无所有的女人，最是可怕，为达目的那是不择手段——”不知想起了什么，方太太急刹车收住了话题，不再继续往下讲。
苏菀心中有些疑惑，却并未细想。
方太太忽然一拍手，“一通折腾，忘了我们的正事，一上午，你可有看中的首饰？”
苏菀摊摊手，坦白道：“在我眼中，珠宝首饰跟漂亮的玻璃珠子没区别。我刚才在店里说的那些，不过是虚张声势。”
方太太被逗笑，打从心底喜欢上这个坦率的女孩：“你啊，这是没心没肺。你现在还年轻，整个人像宝石一样发光，自然不懂珠宝的好。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恨不得全身挂满珠宝，好吸引男人的注意。”
苏菀莞尔一笑，看吧，女人所做的功夫都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
方太太一边走，一边谆谆教诲：“看一个男人送你什么首饰，就能看出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一点，男人比女人更务实，每个人都有一个价格，绝不乱来。”
苏菀愕然，还能这样？那我算什么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