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进了检查室。
方致尧坐在外面的长椅等待，双手捂着脸，情绪低落，好似打败了仗。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他曾经教导苏菀，人前绝不能流露出疲惫和颓废，这种弱者才有的行为，只会让对方愈发看低你，将你打得落花流水。
苏菀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念一转，她拨通方致尧的电话，看着对方手机响起，犹豫了一下，接通。
“你在哪？我想见你。”苏菀故意说道。
“我在应酬，很难脱身。”方致尧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声不高，镇定自若，眼睛都不眨。
“你在哪？我来找你。”苏菀步步紧逼，把他逼进死胡同。
“怎么了？有事吗？”
“没事不能见你吗？”
“乖，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班。”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至极，听着让人麻酥酥的。
若不是亲眼目睹，苏菀绝不敢相信他演技如此高超，简直可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正在这时，杜芊芊出来了，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右手无力地拽着一张检查报告单。
方致尧急忙找理由挂了电话，虽然从对方脸上已经得知检查结果，却还是不相信的拿过单子认真看起来。
没等他开口，杜芊芊已经靠在他的胸口抽泣起来，他叹了口气，低声安慰着怀里的人。
苏菀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双腿像是被订住，动弹不得。
俩人男才女貌，举止异常，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方致尧反应很快，摘下围巾包住杜芊芊的脸，拥着她，快速离去。
那条灰色的格子围巾，也曾经围在苏菀的脖子上，她记得上面残存着淡淡的木琥珀香味，是他惯用的香水味道。
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真是自取其辱。
明明察觉到俩人有那样的关系，却非要跟上来一探究竟。
唯一值得庆幸地是，刚才她没有冲出去，和两人当场对峙。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欠了他那么多债，有什么资格跟他吵吵闹闹。
想通这一点，苏菀强撑着一口气，跌跌撞撞回了家。
洗完澡对着天花板发一会儿呆，胸口隐隐作痛，她下床开始收拾东西，大半夜把房间里所有物品全部翻在地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