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的房门传出了两声指关节敲击房门的声音:“那阿臻让我进门吗?”
咚咚两声短响在室内回荡。
他明明知道我已经明白了一切,但却还是这样问我,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就像猫吃掉老鼠之前肆意地玩弄。
我死死盯着房门,“或许你可以向我证明你能够凭钥匙打开房门进入家中。”
“那真遗憾,我进不去呀,你在里面……摆放了一点小东西不是吗?”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是这轻飘飘的声音却能够清晰地透过厚重的红枣木门,仿佛他正站在我的身后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出来的。
我甚至怀疑他正俯身在我身旁,只是我看不到,这种猜想让我汗毛直竖。
他已经不想装了。
“你是什么?!”
“为什么冒充我家人?!”
我一口气喊出了忍了很久的疑问,因为情绪激动尾音都是有些颤抖的,但实际上这不是我最重视的。
我最在乎的是:“明承在哪?你告诉我,被你冒充的人在哪里?”
……他还活着吗?
他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
这回外面沉默了很久,大概有数分钟。
而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太阳落山了。
黑夜降临。
黑暗驱赶光明,如同化不开的油墨一样涌入室内,奔涌着将我湮没。
我现在对黑暗尤为恐惧,连忙去把室内的灯光主开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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