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品。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和明仪坐在花厅下的长桌上,我在这一头,她坐在另一头。
她唇上的口红被酒水冲淡,一部分残留在玻璃杯上,因为坐着,长裙有些曳地。
我看到她神色的变化,起身走到她身旁,提醒她:“明仪,你醉了。”
她还要给自己倒酒,我皱了下眉,抬手挡在了酒瓶口。
酒液从我的指缝流下来,她垂眸看了会儿,缓缓地撩起睫毛从下往上看我,忽而笑了笑,“你还是这么体贴。”
我觉得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是我没有放在心上,她明显喝醉了,而且这个样子我也不能对她说什么了,于是我准备搀扶她站起来送她去休息。
但是她抓住我的手腕,暗中用力让我弯下腰,仰头直直地看着我。
“明仪?”
我被她忽然的动作拉的一晃,一只手撑在她身旁的桌子上稳住了身形,叫了她一声。
她仿佛忽然醒悟了似的眉头一动,又用力推开了我。
夜晚又刮起了海风,晚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得窗边的铃兰随风摇动。
明仪半长的头发也有些被吹散,她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忽然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为温明承嘛,你妈对我说你觉得我哥中邪了哈哈,她觉得不可置信,她怕你疯了,可其实我也觉得你疯了。”
我没想到我妈居然和明仪这么熟,我早上刚对她说的话转头明仪就知道了,我想解释一下我没疯,但是她笑着摇摇头。
“你不必解释,其实从你们告诉我要结婚开始,我就觉得你疯了,但是现在我转而一想,人生真奇妙,我哥是个骗子,你爱他所以变成了疯子,你们天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