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了吧?被我骂傻了吧?!”
晏迟朝严达走去,环住他肩:“我说,小达啊,你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是不是喜欢我啊?”
严达身体随即紧绷,白净的脸一下憋得通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喜欢女人!我性取向没问题!”
晏迟看着严达,一脸认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性向,那就是,心之所向。”
他的唇向前凑去,贴到严达的耳后,悄声说:“今天晚上乖乖在家等我,我会让你知道,你是什么取向!”
说完在严达耳后亲了一下,朝余然抬了抬下巴,转身离开。
晏迟走有好一会了,严达才摸着耳后被他亲过的地方哇哇大叫:“啊啊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晏迟那个疯子!”
“总裁我要报警!我要告他姓骚,扰!”严达原地跳脚,把眼镜都快蹦得甩下来了。
余然赶紧递纸巾:“好好好,报报报,告告告!”
“我要让他坐牢!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余然:“坐坐坐!穿穿穿!”
严达在办公室里好一番发泄,最后哭哭啼啼地走了。
余然把晏迟叫回来,问他跟严达到底怎么回事:“这孩子才二十五岁吧?不到两年就成了创意部的部长,智商和能力都是可以的,你再这么过分,他不告你我都要告你了!”
晏迟两手一摊:“总裁,你别听他一面之词。”
“他对我那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他进公司的第一天就给我塞小纸条,约我晚上去他家里做运动,他说约了其他新同事,我以为是迎新会嘛,就去了,结果他给我灌了几杯酒就说喜欢我。”
“这两年来我一直为了公司的业绩和稳定,牺牲个人顾全大局而硬撑着,结果这小子把我掰弯后突然说他想要找个女孩结婚,因为他母亲想抱孙子。”
晏迟十分无奈:“这小子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但实际上精得不行,他这个季度就开始用这些垃圾搪塞我了,我估计啊,他是想跳槽了。”
“我调查过,他跟某老板直聘平台的猎头接触过几次,有一次还跟那个猎头去了外地,那个地方,是容氏科技。”
“容氏科技的老板今年三十五岁,成熟稳重有钱,身份尊贵,是T城最年轻的富豪,在国内也排得上榜的,名气比起温先生只差那么一点点,这小子估计是被那姓容的撩到了,想找机会辞职,又怕付违约金。”
晏迟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