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瑞的话,许阳手中的酒杯一顿,眼神平静说道。
“郑兄你醉了。”
郑瑞闻言却是摇头说道。
“屯兵铸甲,许堡主所图不小。”
许阳一笑道。
“身处边疆之地,此举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在没有能力掀桌子之前,许阳都会是大胤的忠臣能将。
而眼下的大胤虽然已经病入膏肓,但是气数尚且还未尽。
而且许阳也还需要这棵大树在自己未曾成长起来之前为自己遮风避雨。
所以眼下许阳要做的只有三件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郑瑞盯着许阳的脸仿佛要从中看出一些什么门道来。
但是很可惜,许阳十分平静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郑瑞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是为兄喝醉了!喝醉了啊!开个玩笑而已,许兄弟莫要放在心上。”
“许兄弟这酒水烈得很,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嘛!哈哈!来再陪我喝一杯。”
饭桌之上二人心思各异,是不是玩笑话大家心里都清楚。
一桌酒席,自然是客尽主欢,喝得烂醉如泥的郑瑞被自己的副官接走休息。
夜半,明月高悬。
郑瑞的那一问却是萦绕在许阳的心头。
皇帝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