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得不立判立斩。”
柏瀚冷笑道:“好一个立判立斩!你就不怕斩错了人,不怕枉死的冤魂吗?”
苏县令反唇相讥:“大人说话也要负责任啊,何况审案判案是知府和县令的职责吧?我再次重申,此案人证物证俱在,何来斩错一说?”
柏瀚怒道:“《皇暝律法》上明确了布政使不能审案判案吗?除了皇城下派的巡抚大人,本官乃卫州最高行政长官,你有何资格狂妄指点?”
“既然有人到布政使衙门喊冤,我就有责任也有权力了解这桩大案。不用多说,明日巳时开庭重审此案。”
说完话,他拂袖而去,几位随从也紧跟着离开后堂。
“大人,不在县衙休息吗?”苏县令假惺惺地招呼了一声,又恶狠狠地说:“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到时候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一名府兵跑进房间:“大人,布政使的一位随从正待在大牢里呢。”
苏县令怒骂:“你们这些狗奴才嫌我不够烦吗?怎么把他的随从抓进去了?”
府兵一脸委屈:“大人,他自己进去的,还守在姓方的牢房外面。”
“嗯?”苏县令一愣,再次怒喝:“快把他赶出去!”
府兵愁眉苦脸地说:“那个人太强,可能是超凡境……”
苏县令暴跳如雷:“不管他是什么……啊!超凡境?姓张的到底想干什么?”
区区寿县哪有超凡境强者,即便是县城外的刘家分家,最强的也只是一个合道境巅峰的武者。
想到这里,苏县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已没了力气。
第二天一早,县衙门外人头攒动。
随着一阵杀威棒有力的敲打声,方姓罪犯被押上大堂。
柏瀚冷笑道:“苏大人真是爱民如子,这么一个重犯竟然毫发无损。”
“大人过奖了,这是下官应该做的。”苏县令刚说完话,就感觉后悔了。
他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也后悔没有把姓方的早点做掉。
“啪!”柏瀚拍下惊堂木:“方某某,县令已判你斩刑,为何还如此淡定?”
“身为武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死有何惧?”方犯振振有词。
柏瀚虚抬右手:“带证人上堂。”
只见几个府兵将两位武者带上大堂:“大人,他们是方家的乡亲,已证实方某某与行凶之人的武道境界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