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颜一脸礼貌地笑,纤细手指指着嬴成蟜茶盏上的那一点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的红印:“男女授受不亲,你为什么如此轻贱自己呢?”
嬴成蟜:“……”
“她不知礼,你也不知吗?”
知书达理的齐公主不为楚女的蛮夷而生气,为嬴子的不作为而生气。
她今日没心情听课,道了一声拜别,礼数周到地离开了李一宫。
空荡荡的前堂,只有嬴成蟜一人独坐。
“女人真难搞啊。”嬴成蟜三根手指抓住茶盏,举至齐眉:“可惜,我还是太小了。等我过几年神功大成,多搞几次就不难了,和老秦贵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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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府邸。
宴会正酣。
参加者都是老秦贵族。
这是老秦贵族第一次在此举办宴会,往后十几年就成为了常态。
老秦贵族的唯一领导者王宽坐在上首,一个人。
铜管舞。
优伶戏。
常态的节目过去之后,王宽挥退表演者。
他打眼一瞧,宾客桌案上的美酒佳肴都没怎么动过。
方才言笑晏晏、觥筹交错的画面,都是虚拟的热闹。
新法将执行,老秦贵族不再是砧板上的鱼肉,但这是对上楚系。
对王上呢?
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