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已经比较好地利用了维尔顿·巴罗夫、赫尼·马雷布、约瑟夫·雷德帕斯和纳萨诺斯等人的身份,那么为什么不能进一步地从洛丹伦国家机器那里攫取更大的力量来为我们所用?”
“这个险值得一冒。”斯迪加特船长咬着牙说,“我愿意陪你一起去,同生共死。”
苏伦娜神色紧张地盯着杜德摩尔,但后者已经义无反顾地举起了手:“我也愿意去冒这个险!”
“我也去!”
“算我一个!”
在这次简短的会议结束以后,人们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斯坦索姆之行做准备,但莱特芬格却并没有离去,他还有别的事情要谈,是有关那个愣头青牧师的。
“那家伙叫做萨哈特拉。”莱特芬格说,“你知道的,他吵着闹着要加入雅各宾协会,还想参加你昨天晚上的行动,于是我只好想了点特殊办法让他睡着了。不过今天他治疗了我们的伤员,而且手法很好,很多人都希望能把他留下,你看——”
他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像这种会使用圣光来进行治疗的专业人才是非常稀缺的。月溪镇的尼麦兹修士和南海镇的安德莉亚牧师我们都是当成宝来珍惜的。至少根据我目前的观察,你亲爱的芬娜女士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才干。”
好吧,的确如此,她毕竟是一个惩戒骑,学的都是些什么审判、打击、惩罚之类的。
“之前我们认为他可能是诅咒神教派来的奸细,但这种可能性应该是已经被排除了。”
“但那个死灵法师为什么不杀了他?”费利克斯问,“这说不通。”
“谁知道呢。”莱特芬格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我觉得我们恐怕没必要去尝试理解邪教徒的思维,你清楚的,那些家伙脑子都不太正常。”
“但哪怕是马雷布、雷德帕斯、马瑞斯这些人,他们也从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加入雅各宾协会,而是在对付辛迪加强盗和邪教徒的问题上,和我们保持着一种模糊不清、若即若离的合作关系。
这些人聪明得很,哪怕王城的那位泰瑞纳斯陛下突然宣布我们非法,并且下了一道严厉的通缉令,他们也最多就是个交友不慎,绝不至于被判处死刑。”费利克斯说,“但这个家伙一上来就说他想加入雅各宾协会,和我们同流合污,还冒着叛国、谋逆和被绞死的风险,他又有什么想法?
难不成是那厮觉得跟着我们混比跟着圣光教会更有前途?
还是说这个家伙是个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