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香嫌弃的挥了挥鼻前的空气：“别说话。”
“你们黑云寨的酸臭味，一如既往的难闻。”
你！
明夜额头青筋跳动。
九香老眸转动，扫过法印金刚。
再度挥了挥鼻前的空气：“此生还能嗅到佛家的气息，难得。”
“虽然很难闻。”
佛道的圣洁之力，对地狱生灵而言，无疑是最讨厌的东西。
而后。
九香又望向江凡，鼻子轻轻嗅了嗅，道：
“倒是不讨厌。”
“但也喜欢不起来。”
江凡白了她一眼。
谁要你一个老太婆喜欢？
九香的目光，最后定格在白心身上，眼中流露着喜爱之色：
“这姑娘身上有我们食香一脉无法拒绝的气息。”
“若是能吃上一口就好了。”
她伸出手指，以阴气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人族的字。
似乎是刚学不久，显得十分稚嫩。
“姑娘，老身带你去黑日王庭刺探情报。”
“老身可比明夜这个老家伙的能力，有用得多。”
她对万物气息的辨别，让她能够早早察觉到远古巨人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