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关起来,她不就是你的了吗?”
“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把…对父亲做过的事情…放在她身上……”
“把她……关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信纸差点掉在地上。
恶魔低语引诱,陆见青遏制即将发泄的情绪。
窗外的雨声顿时变得刺耳,屋内的灯光也仿佛暗了几分。
周野望察觉到他不对劲,皱起眉问:“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
陆见青猛地抬头看向她,眼底的慌乱深处藏着疯狂,他迅速把信纸揉成一团塞进兜里,对着镜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什么,就是朋友调侃我太闷了。”
周野望显然不信,但节目组也没规定一定要按照事实说话,陆见青脸色又着实不好,她也歇了探究的心思。
初次见面,不宜过于冒犯。
工作人员见气氛冷下来,连忙打圆场:“陆老师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简单跟周老师说说信里的重点嘛,比如朋友觉得你哪里闷呀?”
镜头重新聚焦在陆见青身上。
他张了张嘴,想顺着工作人员的话往下编,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要说什么?说他的‘朋友’让他主动发疯?还是说‘朋友’逼他囚禁。
周野望手指突然抽动,有按压感,肢体紧绷。
不属于她的感官在身上浮现。
想来是洗完澡,设备又贴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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