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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妲抬头看着凯撒。
“抱歉,小吉祥草王,我不想这样的。”
凯撒说着,指尖轻勾,随即用力一扯——
那象征权贵与繁文缛节的华贵礼服被他决然向后甩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而叛逆的弧线。
凯撒主动脱下衣服,露出贴合身形、简洁利落的单衣,勾勒出他挺拔而蓄势待的轮廓。
他的面容沉静如深潭,目光坚定,一步步踏上原本为花神诞祭精心布置的舞台。
那一刻,仿佛时间凝滞。
台下的喧嚣如被无形之手按下暂停键,渐渐归于寂静。
万千视线齐刷刷聚焦于台上,落在那位身披夜色般冷峻气质的男子与威严的大贤者之间。
凯撒目光如炬,直视塞塔蕾,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全场:“你说要彻查花神诞祭的组织者?好啊——我就在这里。
你想怎么处置我?”
塞塔蕾脸色骤变,瞳孔微缩。
她不过是一名助手,何敢对凯撒如此人物颐指气使?
所谓“彻查”
,不过是她为压制反对声浪而抛出的一句虚张声势的威胁——
她根本没有那个权力。
毕竟,年复一年举办花神诞祭,本就是教令院的职责所在,是写进传统里的仪式。
而他们这些所谓的“保皇派”
,真正抗拒的,只是不愿耗费资源去庆祝一位他们并不真心信奉的神明罢了。
可若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真正的失序者,反而是他们自己。
随后凯撒又看向大贤者说道:“阿扎尔,既然你觉得妮露没有资格与你辩论,那我呢?”
“是想说我倚老卖老,还是想说大慈树王看走眼?我不配作为她的贤者?”
这时,大贤者缓缓抬起手,示意塞塔蕾退后,随即独自一人缓步上前,站定在凯撒面前,语气轻慢地开口:
“真是失礼了,凯撒贤者,打扰您雅兴。”
他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早已胜券在握:“我们自然不敢对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有所不敬。
可是……”
话音微转,他的眼神骤然冷厉,“规矩就是规矩——而这规矩,甚至还是您当年亲手立下的。”
“未经半数以上贤者许可,便擅自举办如此盛大的神明祭祀仪式,无论如何都难逃违规之嫌。”
他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更不必说,您还动用教令院专用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