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势,摆摆手妥协,“我都听夫人的话,吃饭吃饭。”
白隐看着他吃饭,就那样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人。
她不自觉地笑了。
从前她是很少笑的,为人那十九年虽清苦,但还算自由自在,笑容能多些。回来国破家亡,她被捞到天庭,与祝融厮混的那些年无忧无虑,也能开开心心的……可后来一切都变了,卧底、被戳穿、被丢弃、逃亡……一场接一场的厄运向她袭来,从前的姑娘不再天真,昔日闪着光亮的星眸变成了一潭死水。无处发泄的怨恨导致她越来越讨厌自己,疲于生存。
“你笑什么”奕青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放下筷子问。
“我笑真好。”白隐歪头捧着脸,依旧看着他。
“好什么”
白隐想了想,如此回答:“好在……我好像有了转机。”
奕青也笑了,他擦擦手勾了一下白隐的鼻梁,握住她的肩膀说:“你呀,就是自怨自艾。不肯放过自己,把过往看得太重了。”
白隐撇撇嘴表示不服:“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那当然!”奕青大言不惭地自信道,“我若没有做万全的准备,怎敢将诡秘多智的灵神大人娶回家呢”
“是呀,”白隐掰开他的手,“你做什么事都有一套自己的说辞,我辩不过你。”
奕青察觉白隐是想逗自己生气,奈何他脾气过于好,戳穿了她的心思后故意不生气,还一把将她拽进怀里,霸道地搂住,让她不得挣脱。
白隐是个倔性子,越束缚她就越挣扎,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平分秋色,对望一眼又都乐了,怀中的缠斗转变成依偎。
“夫人力气如此之大,看来毒是消散地差不多了。”奕青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白隐骤然回到了现实,脸色平静下来。
“多亏了阿照,她对我很用心。”
“那你查她了吗”
“没有,”白隐昂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真要查我以为昨夜你在与我说笑。”
奕青爱抚地摩挲白隐的脸庞,如同谈论家常似的,缓缓说:“我身中血蛊,发作之时便想要吸血,人、神、妖的血各有不同,我能感受到,可阿照的血却很古怪。”
白隐闻言坐直了身体:“有何古怪”
奕青眯起双眼,回想道:“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十分微妙。”
思索片刻,白隐问:“霍大公子将阿照交给你时,可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