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了一步,撩人而不自知。
少年被突然出现的女子叫住,又被她莫名其妙地盯着看了半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他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抿抿嘴尴尬地问:“姑娘,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哦……”宁容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还真不认识,不过拦都拦住了,索性热情到底:“那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宁容,你呢”
“我……我叫蓬莱,”少年从未跟同龄的少女说过话,他局促地捏紧衣角,又解释了一句,“蓬莱仙境的蓬莱。”
“哦……你的名字真好听。”宁容点点头,不经意地夸赞道。
“谢…谢谢……你的名字也好听。”蓬莱青涩地笑了一下,嘴角很不自然地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耳根通红,好像跟女孩说话能要他命一样。
宁容慢吞吞的脑袋这时候才意识到尴尬,闲扯了两句便没话说了。两人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对方,试图揣摩对方的情绪,然而他俩察言观色的能力加起来也不及白隐的十分之一,只能脑袋空空地干站着。
“姑娘,我……我要回家了……”蓬莱抬眼看了她一下,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人脚趾抠地的地方。
“啊……”宁容回过神,慌不择路地应和道,“那你赶紧回去吧,天要黑了。”
话音刚落,蓬莱便如同被豁免了死罪似的,急不可耐地逃离了宁容的视线,他步伐错乱,走也不是跑也不是,那晚敲门时的精气神全然没有了,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像是被鬼吸走了魂魄。宁容望着他仓促的背影,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才会这样,心里不知道有多懊悔,直到回东宫后仍闷闷不乐。
白隐鲜少见她有情绪低落的时候,问她为何,她也不说,晚饭没吃几口便说累了回房休息。待她离开,汐照走到白隐身边低声道:“保护郡主的人说,郡主今日晚些时候在外面见了一位少年,二人攀谈了几句,具体内容听不到。”
“什么样的一位少年”白隐好奇地问。
“他们说他身着乾武营的军服,看起来应是个兵卒。”
“知道了。”白隐听了微微一笑,并未让人细查或者阻拦。
不愉快的初见之后,宁容连续几天没有出门,这几天她不是看书,便在庭院中坐着发呆,然而她根本看不进书,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白隐看出女儿有心事,却也不问,只是如往常一样同她扯些家长里短,直到宁容自己先忍不住,苦恼地向她询问:“母亲,如果一个人见了你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