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想求陛下让我见你,都未敢开口,我生怕做错一步,让他怀疑你,牵扯你。”
“大公主挂心了。”白隐安慰道。
“你费尽心思找我,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吗?”蜀禾突然表现的很热情,让白隐直怀疑,她从前不是恨自己的么?
可眼下的处境容不得她多想,开门见山说出心中疑虑:“大公主,我可能怀孕了。”
“什么?!”
白隐便将这几日的不适同她讲了,蜀禾听完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说:“看你的情况,八成是了,只是需要看太医,好确认一下。”
“这正是我害怕的地方,”白隐握住她的手,眉头紧锁,“我怀孕的事不能让除你我之外的任何人知晓,否则会更难离开妖界。”
“但此刻最要紧的是先确定你到底有没有怀孕。”蜀禾灵机一动,抓起她的胳膊说,“我有一个办法。”
蜀禾同白隐在宫内洽谈许久,到了傍晚不得不出宫之时,蜀禾骤然拉着白隐的手死活不让她离开,侍从与白隐都劝阻不动,几番掰扯,竟落下泪来,哭着闹着就是不让她走,还说:“本宫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来娘家人,连让她陪我几日都不肯么?”
她怀着身孕,众人不敢过分劝阻,只能一面哄着一面去禀报令狐幽,令狐幽亲自赶来劝说,不料蜀禾反而哭的更厉害,拉着白隐的胳膊就是不让她走。令狐幽无法,蜀禾的要求他向来不会拒绝,于是只好准许白隐留下,以免她情绪激动,动了胎气。
白隐始终疑惑,尚过了五十年,蜀禾对她的态度竟变得如此之好,而且甚是机智聪敏。
令狐幽每日都会让最信得过的太医张自平为蜀禾诊脉安胎,早晚各一次,从不间断。
这日傍晚,蜀禾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便躺在床榻上休息,太医惯常来请平安脉,却没有见到妖后本尊,而是一帘之隔,只见一只白皙的手腕从厚厚的幕帐中伸出,帐后传出蜀禾不适的低吟。
张自平不敢抬头细看,双目战战兢兢地盯着眼前的玉腕,小心翼翼将一寸丝帕覆于其上,便开始闭目诊脉。
不多时,这个老太医花白的眉毛便皱成了一团,他不禁斗胆抬首往帐内看,然而幕布高隔,什么也看不清。
“张太医,”帐后传出蜀禾的声音,“本宫的身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张自平立刻收回目光,沉着道:“回娘娘,不知为何,娘娘的脉象有些虚浮,不该是怀胎八月之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