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会帮忙照看家中,宋文启这才放心跟着村长出发。
众人推开牛棚的门,这群被捆绑的山贼就一股脑地跪在地上,哀求道,“爷爷饶命,我们知错了。”
“村长,我七舅姥爷跟咱们村沾着亲呢!”
“闭嘴!”姚大猛一脚踹了过去,骂骂咧咧道,“都老实点,早干什么去了。”
马东也沉着一张脸不说话,站在宋文启身边儿。
昨日这两人杀人时,那凶悍的场景,依然在山贼心头萦绕,
当场就有人吓尿了。
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再多言。
村长皱着眉头,看着这些山贼,扭头对宋文启道,“咱们这样大张旗鼓地进城,怕是有些麻烦,有没有其他法子?”
“起码隐蔽些,也少些麻烦。”
宋文启笑道,“这不简单?我这有几个运输泔水的大木桶,都有半人高,是从城里酒楼买泔水养牲口用的,反正都是畜生,直接用来装他们正好。”
村长闻言,笑道,“那感情好,大猛,装。”
“得嘞!”姚大猛一伸手,手下的小弟们,就过来抓人。
山贼可倒了大霉了。
装泔水的大木桶,装人确实没问题。
但是里面有一股极其难闻的酸臭味。
有些人受不了,使劲儿把头伸出来,姚大猛就站在大桶上面,拿脚一个劲儿的踹人家脑袋。
疼得那些山贼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