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骏才,他来做什么?”沈碧湖心里虽疑惑,却还是对士卒道:“快请。”
风云榜很有名气,沈碧湖自然清楚,在京都时,他不仅听说过南宫骏才这个名字,而且还曾见过一次,不过并无交集。
不大一会儿,士卒便引着一名撑着油纸伞的蓝衫男子进入了大帐内。
见到首位的沈碧湖,南宫骏才哈哈一笑:“沈二公子,京都匆匆一别,没想到会在此地见面,他乡遇故知,实乃幸事。”
这就是场面话了,之前薛骥在南城外,给吴忧和沈碧湖规划战场时,二人便见过,只是并没有机会说话。
身为风云榜前十的人物,沈碧湖不敢怠慢,他起身笑道:“久仰大名,南宫兄请。”
待二人落坐后,南宫骏才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婉惜:“忽闻红叶兄罹难,吾深感痛惜,今日特意来吊唁。”
沈红叶已去世多时,南宫骏才与其虽无交情,但是场面功夫还是要表示一二。至于是否特意,也只是说说而已。
听出南宫骏才话里的客套,沈碧湖也同样叹了口气:“都怪吴忧贼子,否则我三弟岂会………不提也罢,南宫兄,如今城内的情况如何?”
沈碧湖故意将话题引向吴忧,以探虚实。
“实不相瞒,我与吴忧有些交情,我此次前来除了吊唁,还是来送信的。”说到这里,南宫骏才从衣袖里取出信封递了过去:“这是吴忧托我转交给你的信。”
“哦?”沈碧湖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南宫骏才没有看他此时是何种表情,而是端起茶盏,慢慢的品着茶。
不大一会儿,沈碧湖看完信,皱了皱眉头:“南宫兄,你是吴忧的信使?”
南宫骏才放下茶盏,摇了摇头:“算不上吧,送信只是顺带手的事情,在京都许多人都知道倾心与琪郡主,奈何薛骥与吴忧的关系不睦,我虽与吴忧有点儿交情,但碍于这层关系并未深交。”
“你是说薛骥和吴忧的关系不睦?你如何知晓?”沈碧湖抓住南宫骏才话里的重点,再次询问道。
”不错。”南宫骏才没有隐瞒,解释道:“今日吴忧破了一件大案,凶手乃是夷陵城有名的神医那依女,薛骥力保那依女,而吴忧执意调查此案,二人险些发生冲突,当时不仅我,还有很多人在场,亲眼所见。”
闻言,沈碧湖心中大喜,薛骥和吴忧产生矛盾,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在心理上,薛骥多多少少会偏向自己一边,这点儿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