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郗和很快会了意,倏地耳畔通红,被季桓噎得哑口无言。
“这种虎狼药发作凶猛,你切记……届时须得克制一二。”
“还有,伤处不能沾水,不然恐会留疤。”
耳畔仍红得滚烫,可一旁的始作俑者却面不改色,悠然自得。
郗和心下不快,登时脑海中一个念头掠过。
郗和眸光促狭,看向季桓揶揄道:“此虎狼药虽凶猛,但也可以疏阳通阴,促进受孕。”
“季行初,你也快二十又五了,为何不借此机会要一个子嗣?”
“不合时宜。”季桓只吐出这几个字便不再说话。
“为何不合时宜?那时按理说你的量只会更多,如此一来——”
“钟栎,送客!”季桓沉下脸色,薄唇下压,看着郗和眸光冷厉道。
若不是念在他和郗和过去在洛阳地带有过同生共死的交情,他早已将郗和请出去了,何须听郗和再多说?
“爱要不要吧。”郗和啧了啧嘴,也不想多待,长袖一甩昂首大步赫然离去。
“现在不要,以后想要怕是也不成喽~”
他的余音一直在室内缭绕,季桓忽地放下酒盏,发出“砰”地一声。
……
辛宜受了伤,暂且不能过度奔波,季桓便吩咐缓了行程。
为了防止那夜刺客的事引起妇孺的恐慌,以及一些族老的不满,辛宜对外宣称自己染了风寒病得不能起身。
如此,一连过了两三日,身上的伤口才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