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了,便是她的命数。”
“对了,明日袁隗定会趁机散布谣言,这些人事后,可不能放过。”
贾诩微微一笑,阴影中的笑容显得格外深邃:“主公放心,人已备好,明日过后,这些袁氏的嘴,会永远闭上。”
闻言,王景起身,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那好,养足精神,明日唱好这出戏。”
他刚刚踏出房门,停了下来,并未回头,只是淡淡丢下一句:“文和,你也一样。”
“是,主公。”
贾诩躬身,直到王景的脚步声消失在廊外,才缓缓直起身,离开书房。
......
翌日,司徒王允府邸朱漆大门洞开,红绸高挂,喧天的鼓乐之声隔着几条街都清晰可闻。
府前车水马龙,宾客如云,所有人的目光与议论都聚焦于门前。
新郎王景身着玄端礼服,仪容俊朗,正拱手辞别父亲,骑上赤兔马,引得围观众人阵阵喝彩。
几乎在同一时刻,东侧偏门处却显得格外冷清。
几名护卫百无聊赖地守着,那几口预先放置的硕大“贺礼”木箱,巧妙地构成了视觉遮挡。
远处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混在几辆前来贺喜的车辆中,以寻常速度不紧不慢地绕行。
王盖的心腹从门内悄然探头,目光扫过街面,留意到马车已按预定路线驶近,便退回院内。
他拎起食盒酒壶,换上一副热络笑脸,快步走向值守管事。
“兄弟,大喜的日子,将军体恤咱们辛苦,让轮流去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