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王景的脖颈。
灼热的气息迫近,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惊愕中带着倔强的脸:“夫人,三关已过。可还服气?”
徐妙云挣扎几下,却感觉如同撞上一堵铁壁,纹丝不动。
她仰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感受到他怀抱的力量,先前所有的不服、挫败和惊异,都化作了难以言喻的心悸。
她咬了咬唇,最终将脸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不再挣扎,最终低声道:“服...服了。”
王景一笑,抱着徐妙云,径直走入红烛高烧的新房,用脚后跟轻轻带上了房门。
红烛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对视的目光。
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悄然消散,被一种微妙而暧昧的张力取代。
王景挥手拂灭烛火,帷帐落下,将一室春光与未尽之言悄然掩去。
“轻点......”
......
与此同时,长乐宫内,何太后并未安寝。
她独自对着一盘残局,指尖一枚白玉棋子已被捏得温热。
脸上早已没了下旨赐婚时的果决,只剩下一层驱不散的寒霜。
她指尖那枚代表“袁隗”的白玉棋子已被捏得温热,凤目中的杀意几度翻涌,最终沉淀为一口幽深的寒潭。
“老匹夫,你错算了一步,你以为哀家会因小妒而乱大谋。”
至于王景顺势纳了唐婉的那点微妙涟漪,在此刻对袁隗的滔天杀意面前,不过是棋盘边落下的一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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