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赃枉法的贪官的。”
杜尚清听闻后,拍掌赞道:“好,说得太好了!看来是我误会三叔了。
两位哥哥切勿怪罪小弟,小弟乃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向来瞧不起那些伪君子、真小人。
对于那些贪官污吏着实是厌恶至极,所以一时想岔了,着实该打,该骂啊!”
“诶,四表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家人把话说开便行了,哪里需要喊打喊杀的?
辉浩说得不错,三叔如今在朝堂之上深受陛下器重,这不,前两天圣旨已然送达,让三叔不日返京,陛下言说要早晚询问要事,留在京中好寻他。”
“三叔,不是还在丁忧吗?陛下为何那么急要诏他回去啊?”
杜尚清也颇感意外,三叔竟然如此受陛下器重?究竟是何国事需要同一位吏部侍郎商议呢?
“我们也不知晓,只是三叔接了圣旨并未多说话,仅告知宣旨太监自己不日便回,请转告陛下。”
胡锋亦摇摇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这朝廷大事自己并不知晓,也不敢过多打听。
大家结束三叔返京的话题后,杜尚清目光一闪,想到进城时看见的修葺城墙一事,便好奇地看向胡辉浩,开口询问起来。
“说起修葺城墙,还要从表叔您家说起呢!”
“从我家说起?这是什么意思?”杜尚清满脸疑惑,眉头微微皱起。
“还不是江师爷看到了你家修建的围墙,心里就惦念上了嘛!
他整日在潘县令耳边喋喋不休,说咱们这县城的城墙实在低矮得很,还有好些地方被扒拉了不少狗洞,着实不够安全。
又对你家围墙的设计赞不绝口,最后潘县令被他念叨得不胜其烦,这才写了折子,请求府城同意加固城墙。”
“那不是说县里没有多少财源了吗?连购置水筒车,改造水田的计划都要延迟?怎么建城墙就有钱了?”
杜尚雷一脸不满,愤愤地说道,自己家的木工坊现在正没日没夜地打造水筒车,可县里却分文未出,原来钱都拿来加固城墙了。
“不是的,六叔,你误会了,县里的账上确实没什么钱了,这修建城墙的钱是县里的商户们捐款的。”
胡辉浩赶忙解释道,神色焦急,自己如今在衙门当差,账上有没有钱自己再清楚不过。
“哦,商户捐款?这是谁的主意?江师爷吗?”杜尚清听到原来县里的城墙竟然是通过捐款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