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又有一人高声应和道:
“可不是嘛!咱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丰水县城,一直以来都是本本分分的良民。
如今好不容易才剿灭了那帮可恶的叛军,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谁承想这镇子居然转眼就要变成永定州的属地啦?这叫什么事儿啊!”
“就是说呀!县丞大人,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俺们可万万不想去当那永定州的子民哟!
大家伙儿都来说说看,到底是不是这个理儿?”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汉子越众而出,情绪激动地挥舞着双臂大声喊道。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
“对呀!对呀!咱们这白水镇向来都是风调雨顺、安居乐业的好地方,凭啥要拱手让给他人管辖呢?
咱只情愿继续做丰水县的老百姓,才不要去受那永定州的管束哩!”
人群中的年轻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满脸的愤愤不平之色。
他们扯着嗓子齐声高呼,那不满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冲破一般。
“反了,反了!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人居然胆敢跟朝廷公然叫板作对不成?”
欧千总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只见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模样仿佛要将眼前这些人一口吞掉似的。
此时,镇上的人们个个义愤填膺、群情激昂,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绝不屈服的架势。
面对此情此景,欧千总更是怒火中烧,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右手紧紧握住腰间佩剑的剑柄,作势就要拔剑挥砍过去。
站在一旁的田县丞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来。
他先是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愤怒的人群,然后转身朝着卫景渊恭敬地拱了拱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人呐,您瞧瞧,这些个刁民简直就是冥顽不灵、不识好歹啊!
他们哪里分得清是非对错呢?下官如今就算应承下来,恐怕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拥而上,把下官给生吞活剥喽。
到那时,万一引发了激烈的官民冲突,对于大人您的威望和声誉必然会产生一些不利的影响啊!
所以嘛,依下官之见,大人您不妨暂且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片刻。
下官这就派人速速前去寻找杜团练,请他过来协助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