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将要挨冻了!”
同源茂布庄行的老掌柜面色如土,嘴唇微微颤抖,他紧握着手中的帕子,不住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还有,还有那两淮府的粮食贸易也被当地叫停了,说是他们那边也遭遇了旱情,官府不许粮食外运。”
大钱粮铺的大掌柜也眉头紧锁,深深的皱纹仿佛刻画出他内心的沉重,他长吁短叹,浑浊的眼中透着深深的无助。
说到此处,大伙才反应过来,看来丰水县是被针对了啊!
杜尚清脸色愈发凝重,他深知,这些理由看似合理,实则都是借口。
丰水县叛军已退,何来局势不稳之说;而其他各地,恐怕也是在某些势力的暗中推动下,才对丰水县的商业往来进行限制。
这一系列的打击,就像一张逐渐收紧的大网,将他和白水镇的商户们困在其中。
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杜尚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着。
他明白,现在不是抱怨和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思索片刻,杜尚清缓缓开口:“各位,敌人既然有备而来,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盐、布帛丝麻和粮食,都是民生之根本,咱们就从这几方面入手。”他看向众人,眼神坚定。
绸缎庄胖掌柜连忙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解决办法。
“对于永丁州的官盐禁运,我会派人去与当地官府沟通,出示叛军已平的证据,争取恢复盐路。
另外,也得着手寻找其他盐源,不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永丁州一处。”
杜尚清说道。胖掌柜听后,紧绷的脸上略微舒缓了些,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负责布帛丝麻生意的同源茂布行掌柜:
“南宁府那边,你们尝试联系其他货源地,拓宽渠道。
同时,想办法打听清楚,到底是哪些势力在背后推动此事,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突破口。”
布行老掌柜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咬了咬嘴唇,用力捣了捣手里的拐棍,仿佛下定了决心。
提及粮食贸易,杜尚清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两淮府以旱情为由禁止粮食外运,这或许是实情,但背后肯定也有人煽风点火。
咱们一方面要关注两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