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说得对。鹰爪门此次吃了大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得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能让兄弟们再白白牺牲了。”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时间,大家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茅醒川准备带着属下前往分舵,集合帮中长老宣布鹰爪门旧部投靠了叛军之事,并借势登上帮主大位。
可当他目光落在受伤的郭护法身上时,不禁犯起愁来。
郭护法此时虚弱地半倚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微微的颤抖,这样的情况怕是一时半会不能行动了。
自己眼下势单力薄,若在此时把他丢下,那些帮中兄弟看在眼里,怕是会寒了大伙的心,日后难以服众。
茅护法内心的犹豫之态,郭护法与杜尚清都敏锐地看了出来。
郭护法强撑起精神,微微抬起手,摆了摆,说道:
“茅护法,你别担心我,尽管去办大事。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等我养好身体,再去分舵与你会面便是。
兄弟们还等着你的号令,重整黑鹰帮呢!”
郭护法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透着一股坚毅。
杜尚清也在一旁点头,诚恳地说道:
“茅护法,你不必忧虑。我可以带郭护法与受伤的教众回小青山调养。
小青山环境清幽,适合养伤,且我们那里还有镇上大夫坐诊,定会照顾好他们。你就放心去处理帮中事务吧。”
茅醒川听着两人的话,心中满是感激。
他深知眼下也只有这样安排最为妥当,于是对着杜尚清深深一揖,说道:
“杜大人,今日之恩,茅某没齿难忘,来日黑鹰帮必报。郭护法就拜托您了。”
说罢,大伙小心翼翼地把郭护法与剩下三名重伤的高手抬上了马车。
郭护法躺在车内,对着茅醒川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挥了挥手。
茅醒川看着马车,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舍,但又不得不转身,带着余下的高手与杜家父子就此分开行动。
只见茅醒川一行人朝着丰水县分舵方向快步走去,步伐坚定;
而杜尚清则赶着马车,缓缓驶向小青山,扬起一路尘土,在日头的照射下,两队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各自踏上不同却又紧密相关的征程。
马车内,气氛略显沉闷。
齐樟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