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继地朝着壕沟涌去,一些丧尸甚至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垫脚石”。
不一会儿,壕沟里便填满了丧尸,它们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肢体相互挤压、扭曲,形成了一座由腐臭尸身组成的“桥梁”。
有的丧尸被压在最底层,身体被压得扁平,脏器从破裂的肚皮中挤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有的丧尸半截身子被埋在同伴身下,脑袋却倔强地探出,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堡墙,仿佛还在觊觎着堡内的活人;
还有的丧尸四肢缠绕在其他丧尸身上,像是在进行一场诡异的拥抱,却又透着无尽的阴森恐怖。
焦家堡内,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杜尚清面色凝重,神情严肃地大声喊道:“大家准备好,丧尸要攻过来了!”
堡墙上的弓箭手迅速搭弓上箭,弓弦被拉至满月,箭头直指壕沟对面;
庄丁们则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们的眼神中虽透着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然,紧张地盯着壕沟对面那座不断蠕动的“尸桥”。
随着越来越多的丧尸踏上这座“尸桥”,朝着堡墙逼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那股浓烈的腐臭味愈发浓重,熏得人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死亡的气息所笼罩。
但堡内众人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深知,身后便是自己的家园和亲人,这场战斗,只能胜,不能败。
而那巨型丧尸则站在后方,冷冷地注视着一切,仿佛在等待着手下为它打开通往堡垒的大门。
丧尸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越过了壕沟,城堡上的焦若怀惊得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这条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挖掘的壕沟,在这些丧尸面前竟如同虚设,根本没起到一星半点的作用。
丧尸们毫无理智可言,悍不畏死,就这么用同伴的身体硬生生填出了一道尸桥。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心中暗自庆幸家人都已成功转移。
倘若他们当初听信了自己坚守原地待援的保证,此刻怕是早已陷入绝境,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二老爷,二老爷,丧尸都涌过来了,咱们是不是要行动了?”
一名焦家重金请来的护院拳师,眼看着尸群离城堡越来越近,可二老爷还在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