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闻屿却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他的重量让她沉入床垫,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他坚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精准地抵住她腿心柔软的入口。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
「闻屿……不行……」喻言惊喘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纹身……需要恢复……而且要迟到了……」她的抗议在感受到他胯下那物又膨胀了几分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闻屿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我知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但它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是怎麽进到里面,是怎麽被你绞紧的……」他暧昧地动了动腰,龟头的位置隔着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核心。
「嗯……」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远比嘴巴诚实,新鲜纹身带来的微妙刺痛与他刻意挑逗引发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湿意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迅速浸湿了薄薄的睡裤布料,甚至沾染到了他的睡裤上。
闻屿显然感受到了那份湿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这是一个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吻,粗暴而深入,彷佛要将她连同灵魂一起吞噬。他的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按揉着她腿心的敏感点,指尖偶尔刮过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喻言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理智在迅速崩塌。她环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身体本能地向上迎合他的摩擦。
就在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扯掉彼此碍事的衣物丶再次狠狠占有她时,闻屿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因为极度的隐忍而沙哑不堪。
过了好几秒,他才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翻涌的丶未被满足的欲望海啸。他撑起身体,离开了让她空虚难耐的源头,动作有些狼狈地冲向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听起来是冷水。
喻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