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静理智丶运筹帷幄的投资部负责人;另一半,则是一个被新鲜的烙印和汹涌的回忆反覆撩拨丶渴望被填满丶被占有的女人。
体内深处那股从清晨就被闻屿点燃,却未能得到满足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平息,反而在这种持续的丶感官的提醒下,愈发泛滥成灾。她甚至能感觉到腿心深处细微的丶规律的悸动,湿意不受控制地缓缓泌出,浸湿了内裤的底裆,带来一种黏腻而羞耻的触感。
闻屿那几条露骨的讯息,更是将这种内在的骚动推向了顶点。他说他「整个上午,都无法专心」。她几乎能想像出,他坐在庄严的会议室里,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却满脑子都是她身体被刻印的画面,是他那同样带着烙印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与她交缠。
这种认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一种强烈的丶想要被他撕破冷静外表丶彻底占有的欲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当指针终於艰难地划过七点,喻言几乎是立刻关闭了电脑。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多做停留处理邮件,而是拿起手包,快步走向专属电梯。
地下停车场,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已经静静等候在那里。车窗降下一半,露出闻屿线条流畅的侧脸。他似乎在打电话,语气是工作时的简洁冷静,但当他转头看到她时,眼神瞬间变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丶深沉的渴望与灼热的审视,从她的脸,缓缓扫过她被套裙包裹的身体,彷佛能穿透层层织物,直接触摸到那些隐藏的烙印。
喻言感觉自己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皮肤都微微发烫。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他常用的丶带着雪松与烟草气息的淡香,与她身上的馨香混合,形成一种独特的丶亲密的氛围。
闻屿很快结束了通话,将手机随意丢在置物格里。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转过身,目光沉沉的锁住她。
「过来。」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
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微微倾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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