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一直跟着她，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nb师清漪心底斟酌了一番，这才轻轻问道：“阿阮她的脸……长得跟我很像么？”
&nb千芊安静下来。
&nb过了一阵，千芊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她不给我看。”
&nb师清漪：“……”
&nb洛神一脸静默。
&nb“她永远戴着面具，还有你手上那串手链。她曾经跟我说过，她就是这链子的主人，这世上除了她，再没有人可以戴。戴了就会死。”千芊目光飘到师清漪的左腕子上。
&nb师清漪下意识也低头看。
&nb千芊道：“你手上有鬼链，如果戴上面具，那么看起来就和阿阮她差不多了。”
&nb师清漪：“……”
&nb冲锋艇轻轻晃动着。
&nb千芊看着师清漪，眼角隐隐有了一丝红，嘴唇也有点哆嗦：“我连她真正的模样都不未曾见过，却总是跟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我以前说陌贱，其实我比她还贱。”
&nb师清漪尴尬之下，连忙说：“没有，怎么会。就像洛神刚才说的，你是个好姑娘。”
&nb冲锋艇突然又晃了下。
&nb这次晃得有点突兀，师清漪心里隐隐觉出不对，连忙抓住冲锋艇边沿的抓索：“大家注意。”
&nb千芊恢复了情绪，放出金和银，洛神环视了一圈，师清漪帮她照明。
&nb看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水底很平静。
&nb傲月高大，是负重涉水而行，它也暂时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