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梦而已,怎地如天塌了似的。
师清漪回想起她做那般梦境时的情景,面色顿时凝住。
好罢,其实她也好似觉得天塌了。
第二日醒来时,她慌忙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热汗,出了房门瞧见洛神在客厅,她一想到自个做了那种梦,当时都不敢去看洛神。
“肖想我的梦?”鱼浅这才明白,笑道:“你是说你做了春梦么?”
濯川面红耳赤,低声道:“你莫要这般直接说出来。”
“这也是私房话?”鱼浅委屈道:“那只能等你我回房再说了,可惜脉井底下没有房间。其实我攒了好些私房话要说,但你叮嘱了不能在外说私房话,我便忍着未曾说出来的。”
濯川语塞:“鱼,我……”
师清漪听鱼浅此言,既觉得好笑,却又莫名有些心酸。
目前外头所有房间,皆不可信。
但她可以试着为鱼浅和濯川准备一个房间,一个特殊的,旁人都无法窥探打扰到的房间,让她们尽情说些私房话,也算圆了鱼浅所愿。
师清漪宽慰她们二人道:“脉井底下没有房间,但凰殿里有房间,到时我们解决了脉息阻隔,出得脉井,你们可以回房再说,先莫要心急。”
濯川越发局促,忙道:“师师,我……我不急的。”
鱼浅却道:“我急。”
师清漪:“……”
濯川:“……”
鱼浅忍了忍,终究还是直白道:“我难受,想说些私房话,现下便想说,如何是好?但阿川让我莫要在外说私房话,我得听阿川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