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件事。”
“阿耶请讲!”韦谅微微躬身。
“你阿舅来信了,他大概三月十五左右会抵达长安,到时,你代为父去迎接。”稍微停顿,韦坚补充说道:“你表舅那里,应该也会去的,到时你和他商量。”
“是!”韦谅神色肃然的拱手,他的亲舅舅,姜庆初要回京了。
韦坚抬眼看向贺知章。
贺知章面色微沉,轻轻点头。
韦坚这才彻底放松,然后拱手道:“贺监,下官告辞,贺监保重。”
“放心!”贺知章温和的点头,然后目送韦坚转身上了马车,最后在一众随从的护卫下,朝陕郡而去。
韦谅站在一侧,看着马车在雨幕当中消失,一时间他感到心中无比的沉重,整个人这个时候也越发的清醒。
他这个老爹,目光敏锐的连韦谅都感到惊讶。
陕郡的那条漕渠,从大唐开国到现在,百余年了,看到它能用的也不是没有,但废弃六七百年的漕渠,想要重新贯通,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但韦坚不仅看到了,也找到了办法。
不容易。
若是真的能够多花几年,彻底开通,不仅能躲过未来的皇甫惟明案,还能一步而入宰相。
“好了,小子,该回城了。”贺知章转过身,笑着上下打量韦谅:“和老夫好好说说,‘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句诗,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学生虽然如今是千牛备身,但毕竟也是从小四书五经过来的。”韦谅有些无奈的转身,打着伞,护着贺知章往外走,同时说道:“其他的,就是酒后之事,天地之间,妙手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