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胆对这位脾气莫名的老头怕得要死,忙不迭地应声,跪着走到以星河面前,笑得谄媚,“您瞧,您瞧。”
以星河不太能接受有人跪着给他递东西,但这明摆着是柯老在要朱大胆为昨天的冒犯道歉,这地方又是柯老的主场,他只能忽略掉心里那点不适,从朱大胆手上拿过那双手套。
他顺手分了一只给右边的戚长洲,自己则拿着另一只细细翻看了几遍。
手套和他在朱大胆的记忆世界里看到的几乎没有差别,入手很轻薄,又很滑,摸起来像是某种鱼类身上的鳞片,却并不刺手。
蓝白近乎透明,在光下又折出漂亮的彩色,确实符合它云端织梦的名称,就是不知道它能构筑什么样的梦境。
他看好了,便将手套递给另一位队友,看向朱大胆,“拿到这双手套之后,你有使用过它吗?”
朱大胆一愣,接着看向柯老。
柯老:“你如实说就是。”
得到肯,朱大胆这才回答,“这东西邪门得很,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拍了它之后,我连自己的梦境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掌控了,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是做梦,搞得我差点得精神病。”
“这样的东西,哪是我能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