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就没有一种路子,”
凌栖迟抓了抓头发,“既能发挥我极品火灵根和丹道的优势,又能让我打得爽、打得狠,关键时刻还能给叶枫那种货色剃个头,让他永远保持‘清心寡欲’的和尚造型?”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叶兄若不承认自己是个秃头,那他就只能是个和尚。
自己这是在助他坚定向佛之心,功德无量啊!逻辑完美,自洽!
“唉”这声叹气拐了十八个弯。
“洞府都快被你叹得长蘑菇了。”清冷的嗓音随着一阵淡淡的药香飘来。
凌衍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白衣依旧纤尘不染,目光落在她身上。
“哥,”凌栖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起,用身体挡住桌上那堆杂学玉简,“你、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忙宗门大比和秘境资格赛的事吗?”
凌衍的目光掠过她试图遮掩的手,淡淡道:
“听闻你近日心绪不宁,四处借阅典籍,可是对日后道途有所困惑?”
凌栖迟瘪着嘴,得,在她哥这双法眼面前,她压根就没啥秘密。
既然瞒不过,那她还装个啥?
她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墙,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开始突突:
“哥,你说我是不是想得太美了?炼丹也舍不得,打架也想去,天底下的好事,总不能都让我一个人占全了吧?”
凌衍静静听完,走到她面前,指尖在她额心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