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都查不出，我怎么会知道？”
萧城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看着她说：“那好，你告诉我，你怀疑谁？”
她挣着他的手，说：“我真不知道……”
“你怀疑的，是不是林素蕊？”
苏清妍挣开他的手，低头想着，没有说话。
萧城又说：“林素蕊近段时期财务很紧张，200万对她来说有些困难，胡生生告诉我，那天收到的善款是假币，这事儿你一定也知道，可是你却一句也没有跟我提起。你曾经在手机上搜索过‘如果受害者不追究，绑架者能不能不被判刑’，你到底是想放弃追究谁的责任？你住院那一晚，吴探探用保温杯砸了那个贼以后，第二天，她就剪了头发。还有，汇报演出那一晚，小乔老师被人推入游泳池，明明就是逼你上场。你上场后却又突然正坐弹筝，是不是发现琴凳被人做了手脚？琴凳和古筝都是艺校提供的，艺校的人自己做手脚应该方便得很！这件事，你也没有跟我提起。佟三强在外面医院接受治疗的事，是我告诉的你，你又告诉给了谁？你应该想用这件事去试探她，以此证明自己心里的那个疑问吧？”
苏清妍靠在车座上低着头，许久都没有说话。萧城把她重又揽进怀里来，低着头问她，“能跟我说说你怀疑的依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