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期待的美食，除了朱厚照。
每送来一道菜，他的脸就黑一次。
咽一次口水，喉咙就刺痛一次。
内心更加忿忿不平，盯着莫瑶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怨念。
店小二摆好碗筷，便悄然退下。
“你怎么了？”莫瑶盯着她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明知故问，“今天的菜比昨晚的还丰富，难道你不喜欢？而且菜不是我做的，绝对更好吃。”
她又重申一次。
朱厚照垂眸，眼睫扫下一抹淡淡阴影，衣袖下拳头紧握，内心挣扎一番，却无力说话。
似乎挣扎了许久，倏地抬眸，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他用力在她眼前伸出食指，只能蹦出一个字，“你……”
莫瑶心里呵了一下，他说不出话来，世界变得一片清静。
“你是故意……的吗？”忍无可忍，他决定再痛也得将话说出来，“全是辣的……我怎么吃？”
尖细沙哑，仿佛嗓子里有口痰吐不出，卡在喉咙的声音，很是难听。
刚说完，他痛得咳嗽了几声。
“你不喜欢吗？昨晚你吃得挺欢的吖，”她眨了眨眼睛，继续明知故问，然后大吃一惊的样子，“你的喉咙怎么了？”
“你……还问……”咽喉又一阵痛，他侧过脑袋，神色非常痛苦。
明知道他喉咙不舒服，还问这么多，想他回答痛死他吗？
莫瑶唇角泛起一抹淡笑，仿佛刚刚才知道此事，惋惜地说，“那没办法了，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