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陆阳哲被他抓得隐隐发痛。
过了好久，他才吐出一句话来：「我……不想招呼那个……客人……」
「好，客人就交给我。」陆阳哲温和一笑，拍了拍他的手，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手。
「对不起，小陆。」他低下头小声说。
「没事。」陆阳哲的笑容如同细雨润物，让人倍感亲切。
这一幕刚好落在莫瑶眼里，她低声对向清惟说了几句。
饭馆打烊后，店里没有其他人，莫瑶把莫田留下了。
莫田垂下了头，目光回避着对方的视线，仿佛在逃避着自己的错误，咬紧了嘴唇，过了很久才轻轻说出了一句话：「莫公子，我……错了，我没有招呼客人，没有干好活……」
莫瑶眼神温和，微微一笑：「我找你谈话不是要责怪你，而是想了解情况，那个王员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
一听到王员外三个字，莫田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仿佛受到了强烈的惊吓。
他整个人瑟瑟发抖，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慌。
他害怕得差点跌倒，幸好向清惟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过了一会，他缓过气来，张开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莫瑶和向清惟。
「我……」话到嘴边，他却欲言又止。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不勉强你，但是，我们想告诉你的是，你有什么解决不了别藏在心底，需要帮忙的话不妨跟我们说。」莫瑶神色认真。
莫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向清惟，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