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自己也找一个未婚夫去。”
“你……你……你的女德女戒呢?身为女子,更应该规矩行事,岂能如此——。”书生被容华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她就差骂她臭不要脸。
“酸书生,你知道小明是怎么死的吗?”容华突然间问到。
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酸书生一下子傻眼愣住了,小明是谁?古书上面有这个人物?自己怎么不记得。
容华也没打算着让酸书生回答,只见她笑的格外的但是开心,“小明啊,多管闲事被打死的。
假仁假义充当什么卫道士,酸书生,我诅咒你一辈子名落孙山。宋阿虎,我们走!”
马车跑的飞快,容华银铃般的笑声越来越远,只遗留下差点被气死的书生。
十年苦读,只为一遭考取功名,况且明年便是又一次的科举了。容华这个诅咒,不可谓不狠毒。敢找她晦气,她就让他十倍的糟心。至少这么几天书生绝对心里面不痛快,每想上一次,便生出一个疙瘩,心便要乱上一次。
“黠促。”宋阿虎看着容华,忍不住念叨道。
“谁叫他多管闲事,烦死人了。”容华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不长眼睛,迟早要被揍。”
一路上,容华像是缺少了根骨头,一直软绵绵的靠在宋阿虎的身上。两人慢悠悠赶着马车,回到观东镇,足足花了两个多时辰。
“阿虎大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趟去宛城,可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呦,可真是疼媳妇。”吴伯瞅着院子里面的马车,一晚上都没有卸下来,只等着宋阿虎回来,直接给拉回宋家村。
“麻烦吴伯了,这是车钱,给他们几个赶车买点酒喝,待会让还得劳烦他们再辛苦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吴伯再三推辞,最后推辞不过,将银子给收下了,给了几个仆人。
吴伯取出一个大匣子,“昨儿个,我们少爷听说你们定亲了,特地准备了贺礼。”
容华接过大匣子,手中一沉,颇有分量。
大匣子是由黄花梨木打制而成,手抚摸其上,木质极为细腻坚实,行云流水般的花纹格外的漂亮,还未打开,便有一股幽香芬芳。
忽略里面的东西,便是这个大匣子,已经价值不菲了。
“宋姑娘,快打开看看,可否喜欢?昨儿个我们少爷可是挑选了许久,便是吴伯我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哩?”吴伯探过脑袋,好奇不已的盯着大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