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当场羞愤撞死了好几个。”六安他爹心情极为沉重,“衙门的人把黄员外家给封了,家丁、老婆子统统都给抓起来了,这些女娃子问过话之后,就通通给放了,没有在管她们。如今,连一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去哪里人家都嫌脏,听说是去了观东镇外头的一个破庙里面。”
听到这儿,容华眼皮子一闪,暗自将破庙的位置给记住了。
“衙门几板子下去,那些子家丁和老婆子扛不住,什么都老老实实交代了。不止黄员外,观东镇的县老爷也时常去,还有其他几个有钱人家的老爷。去年十月,书院里面的一些学子,成群的进去过黄员外家。上头来的青天大老爷,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点子牵扯的,不管是谁,通通一顿板子,然后再来审问。”
“啥子,六安他爹,你没有说错吧?观东镇可就只有一个书院,那里面可是读书人,说什么也不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在他们心中,读书人那可是要做大事的,历来就要比其他人高上一等。
“读书人怎么了?县老爷还不是读书人出身,一样的坏。”六安他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满的说道:“我可是站在衙门外头,眼睛亲眼看见的真真的,那么厚的板子打下去,好几个细皮嫩肉的书生顿时就惨叫。一个劲的狡辩说他们去请教县老爷学问,正巧县老爷去了黄员外家,他们也就跟着去了。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干,只是喝了几杯酒水而已,说这是无妄之灾。”
“六安他爹,青天大老爷相信了吗?”这事情一出又一出的,把众人的心全部都吊了起来。
“那可是青天大老爷,英明神武着勒,当时就说啥子,既然没关系,好好的书院不呆,放假了也不归家去,成群结队的偏偏跑去找县老爷,不说清楚,就一直打到他们招位置。那些子书生,原先子还咬牙坚持说去请教学问。青天大老爷压根就不信,几板子狠狠地打下去,有些扛不住了,才不得不说了实话。原来那些子书生,见要考秀才的题目有的是县老爷出的,他们想要去打探一二,要是县老爷漏一个口风那就更好了。当场,青天大老爷就生气了,桌子上圆筒里面的签子扔了好几根,让人又将所有的书生打了一顿,并且发话,不好好做学问的,成天子投机取巧,往后通通都别再去考秀才。”
听到这里,容华嘴角抽了抽,关系没拉不成,活生生的到跟着一起受罪,甚至被剥夺了考科举的的权利。原本就心思不纯,说他们一句活该,也不冤枉。
宋青树刚被人召唤到县里头的府衙里面询问,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