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就不好。”
“送客。”君老夫人一眼都未曾看向老侯爷,转身冷漠的进了屋子。
老侯爷失落的垂下眼眸,口中全是苦涩,灼烧的他心疼痛难捱,“阿莎”两个字哽咽在喉咙之中。
“萍儿,那个孽障差点儿害死了安安,只是除族赶出家门而已。他从中和稀泥轻轻揭过,然后竟然还有脸,若无其事的来见我,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一口气,我终归咽不下去。”
君老夫人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一颗又一颗滚落在地上。
“真是不甘心啊。听说最近京城丢了不少的孩童,那个孽障又素来顽劣,被送走一定不会轻易顺从的。因为这孽障一人,牵连府上数十条性命,真是罪孽深重。”
君萍儿瞳孔一缩,没有发表任何。曾经作为丫鬟,最重要的便是心思和衷心。
君萍儿努力回忆着,总觉得今日的老侯爷愧疚的态度,有些熟悉。
突然间,她平地大叫一声,“干娘!
昨日三少爷受到惊吓,老侯爷知晓了真想,这才将三少爷除族,重重责罚。
安安此事是人祸,那么当年大爷,二爷,小姐意外过世,是不是也为人祸?
干娘,你可曾记得当年他们出事的时候,那段时间,有谁被老侯爷重重责罚过?”
五雷轰顶,君老夫人魂都快散了,泪流满面,哆嗦着手,颤颤巍巍道:“一定是的,他们一定是被害死的。
我说当初他为什么总是心怀愧疚,原来他早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却像今日这般和稀泥。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君老夫人垂着自己的胸脯,悲痛不已。
“干娘,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要保重身体。若大爷、二爷、小姐,真是被人害死,我们一定得要为她们报仇!”
当年她身陷囫囵,若不是小姐救她一命,也没有今日的君萍儿。
她虽为仆,但是夫人小姐却带她如亲人,教她认字、做人收为义女,五人相依为命。大爷、二爷、小姐,先后身死。如今只剩下干娘与她二人,若是不能够为他们报仇,她枉世为人。
“干娘,我只记得六年前小姐死于难产。小姐死去之后,其夫家江氏一族,便立即落败了,死的死,散的散,朝中再无一人为官。当初我们以为罪魁祸首是江家,有人谋害了小姐,这才让她难产而亡。
可是如今一细想,大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