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陈雅妍面容偏娇丽,开口间声音带着股娇媚,陈雅盈身姿偏娇弱,纤体细腰盈盈一握。
此时两人跪在地上,哀求的看着威远侯,如同两朵娇花任人踩揭,格外的惹人怜惜。
威远侯眼睛浑浊,挡在两个娇妾的面前,冲着侯夫人指责,“你这个妒妇,以往陈氏你百般磋磨,别以为本侯不知道。今日本侯纳两个妾氏,母亲都准学了,你却百般阻拦。妍儿与盈儿是正儿八经清清白白人家的姑娘,你便是阻止也没用。”
威远侯直起腰腰板,难得反抗的模样,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容华:这是吃了什么枪药,火气好冲!
老夫人:这还是我儿子吗?
容玥、容茉、容莺三人,仿若从来没有见到过威远侯这样的一幕。
若是姨娘还在的时候,父亲能够站起来保护姨娘,她们母女也不用受到这么多的苛责。眼见生儿育女,陪伴了十多年的母亲,在父亲的心中,竟然还不如两个相处了十几天的陌生女人,容茉越发的辛酸,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得。
一看到那两张与母亲相似的脸,便是在没有脾气的容茉,也不由得讨厌上了她们。
“枉费侯爷才学横溢,自诩书中文人,竟然连清清白白这四个字都有误解。
清清白白家的姑娘会自甘下贱的送上门任由人糟蹋?
清清白白家的姑娘,无媒无聘之下,与有夫之妇厮混十多日。
今日莫说是姨娘,便是婢妾、贱妾,两人都不成的。如此羞耻之人,浸猪笼都不为过。侯爷不要颜面,我还要颜面。”
侯夫人指桑骂槐,明着羞辱两人,暗地里嘲讽威远侯臭不要脸。
若不是顾忌着女儿还在,侯夫人指不定直接揭开威远侯的老底。庄子上那些混账事情,威远侯有脸做,她都没脸说。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是书中没有教会威远侯骂人,尤其是这样不加以掩饰,剥皮露骨的羞辱。
威远侯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一甩衣袖,“你妒妇!悍妇!有辱斯文!”
“做人至少知道礼义廉耻,侯爷莫不是书看多了人读傻了,张口闭口便是有辱斯文,和个穷酸秀才一样。这么多年,侯爷要纳妾,我何曾阻止过。便是侯爷后院的庶女姨娘,若我真是妒妇,只怕她们早就灭绝了。”
侯夫人冷呵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当年就是瞎了眼,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