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们还好好的活着,我会和你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你高兴的时候,我们游山玩水,你累了,我背你步行千里。”
老秦国公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唯一惧怕的是嘉阳。
“好好照顾你母亲,为父要进宫一趟。”老秦国公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的手,唯恐将人从梦中惊醒。
皇宫之中,老秦国公跪在地上。
圣上看着有些恍惚,记起年少时,自己拿着一把木剑,跟在他身后学着比划。
第一匹小马驹也是眼前之人送他的,骑马射箭,亦师亦友。
这么些年,身边之人一个个老去、死去。
若是当年没有不忍母后请求,顺着骄阳,是不是就不一样。
君义与骄阳不会形同陌路,怨恨一生。骄阳早夭,孤寂致死,都不曾被原谅。
秦朗与嘉阳也不会波澜丛生,被人戳脊梁骨。
“朕同意你的求情。”
秦朗用兵权替换嘉阳和子嗣的尊荣,以及对幼子网开一面。
当了皇帝,人的心便越来越硬。往日兄弟情谊,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缝。
圣上一道令下,彻查此流言蜚语。
当日便有圣旨下达嘉阳长公主府。
封嘉阳长公主为镇国长公主,其二子为伯爷,为其证白。若是再有人公然污蔑镇国长公主,以法处置。
一时之间,扫清所有迷障,流言蜚语消失得一干二净。
却没有人知道,悄无声息的“病逝”了一个秦三爷,从族谱上除名。
圣上没有要他的命,京城在无此人。
“朕的儿子心大了。”圣上拿着查到的“真相”。
“他是越来越糊涂了,宠妾灭妻,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心心念念的要封为侧妃。自以为随意安排一个身份,就能够满骗过去。
朕以为他只是敛财、暗中勾结官员、贪恋美色,偏听偏信。如今又干出这样的蠢事,往日里嘉阳对他不薄,不念血脉恩情也就罢了,却能够狠下心肠对付皇姑姑。”
条条证据指向凉王府,圣上将折子砸在地上。
圣上对嘉阳心存愧疚,怒气宣泄在凉王身上。
“圣上,凉王殿下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朕看他不是糊涂,是安奈不住了。”
此话元宝公公不敢在劝。
一道申斥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