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婆子,贴身的丫鬟,管事的管家,都是别有用心,要害她之人。
一屋三狼,这眼睛得有多瞎,都未曾发觉。
两人心虚,压下眼中的慌乱,刻意扬起声音,“什么头油和帕子,你这是再胡说。刘管事他年纪轻轻自言是个大夫,一会儿说相看面相,一会儿又说帕子有问题。我伺候夫人长大,怎么可能暗害夫人。一定是谁收买了他来刻意捣乱。”
“是啊,是啊!”荷香也跟着抱屈,眼神一转指着巧香,“是不是巧香收买的你,故意阻碍夫人生产,我就知道她用心不纯,亏得夫人如此信任她,内里藏奸的一个白眼狼。”
婆子和荷香是家生子,伺候十多年,情谊深厚,更值得人相信,三言两语便挑拨的人开始怀疑。
“我巧香的命是夫人救下的,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巧香便是死也不会背叛夫人。”
两人争斗的脸红脖子粗。
“若帕子没有下药,刚才流泪你为何不用它擦眼泪?因为你知道帕子浸染的三丁香,不利于妇人妇人生产,沾染眼睛,会流下血泪,造成眼疾。”
“什么?!!”荷香震惊的帕子没捏紧掉在地上,“我——我——帕子掉在地上,沾染了尘土,脏兮兮的我又不是没有帕子,用衣袖擦泪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