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绘的兰花图,一千两银子就想要买走,你这是在公然打劫。
看见我握在手上的软玉了吗?一千两银子,连这个伞柄都买不了。
就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还有你!”
容华不解气的指着顾兰溪,“你父亲是两榜进士关我什么事情!你家中藏书百册又关我什么事情!
明里暗里的暗示,你不烦我听着都烦。
我不稀罕你家的东西,还请你不要觊觎我手上的兰花伞。
还要我再说的明白一点吗?”
朱公子面色煞白,丰城乃朱家封地,他怎么敢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是灭顶之灾。
朱绯儿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指着容华,“你——你——你——”
“啪!”容华用手中折扇直接将面前食指打开,“谁灌的你,再敢指着我,信不信我折断了它。”
“你大胆!”
“对,我就胆大包天,你有意见?”容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便是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朱绯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便被气哭了,抓狂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
容华摇了摇头,颇为遗憾,“也不知道朱太守是怎么教育儿女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身为太守之女都这般漠视王法,一言不合就将人关进大牢,我很为丰城的百姓担忧。”
天凉了,太守也该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