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已经飘到隔壁丰城外的土窑村附近去了。
村子有点穷,没有客栈,没有酒楼,全是泥土剁草搭建的土房。
容华花了五两银子,在土窑村村长欢天喜地中,住进他家里面开始包吃包住。
“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这是我们自个家中养的鸡,种的菜,两位贵人莫要嫌弃”
往镇子上跑一趟,得个把时辰,割不到肉,村长只能够杀鸡,炒个鸡蛋,将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全上了桌,做出最丰盛的午膳。
一家子老小虽然眼馋,却没有一个上桌的。几个不及大腿高的奶娃娃,偷偷趴在门槛上,一边流口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
容华将鸡腿、鸡翅拨出来,让他们拿去分了。
一边吃饭,一边打探丰城情况。
“太守是个好官啊,前几个月丰城下大雨,太守亲自带着人修理河道。和我们百姓同吃同住,一点儿也不叫苦。
为了怕遭难的人饿死,太守命人在城外建房子施粥施药,救了不少人的命。
这几年,他经常像个富家翁一样带着人,查访民情,累了渴了便讨一碗水喝,从不白吃百姓家的东西。
隔壁村的老李头,前些年他儿子得了病,没有钱看大夫,被打了出来。是路过的太守大人,付的银钱,这才保住了一条命。如今老李头的儿子,便是在县衙里面当捕快,为人都是比照太守大人学的,为百姓办事情。”
村长话一开闸,就止不住。
做人啊,得凭良心讲话,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算是明白一个道理,有一个好官,日子才过得好啊。不少受过恩惠的人家,都在自个家中为太守立长生牌,早晚上香供着。
容华指尖轻微敲了敲桌面,“那你可知道太守子女秉性如何?”
“听到是听过,太守家公子模样好学问也好,年纪轻轻就是个举子,大家都说他将来是要考状元的。至于太守家小姐——”村长压低声音,有两分犹豫,“太守家小姐,脾气是个不好的,曾经有人看着她当街骑马,撞死过孕妇。这么大的肚子,留了一地的血,没撑过两个时辰就死了。后来那一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搬走了。
估计人家小姐也不是故意的,太守这么好,他的子女肯定也不差,只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好竹出歹笋罢了,朱绯儿不止刁蛮,还歹毒无比。
第二日,容华二人离开土窑存,回去丰城的路上